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要怎么做?要掀开被子吗?还是把被子直接压在她的身上听她的龙门粗口?要不直接跳到床上?”星熊在离陈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开始犹豫起来,“果然还是掀被子吧?陈这家伙本质上还是个小女生,别吓到她了……” “起床了陈晖洁!”星熊猛的掀起了被子的一角,期待着用手遮挡着光线的娇羞的陈。 “这是什么……” 暴露在星熊眼中的却是一块黑色的东西,看上去像是一块橡胶或是皮革的垫子,并且还带着几个黑色的环状物体,看上去像是……镣铐? “糟了……难道”星熊猛的想到自己可能一厢情愿的相信陈只是在和自己在玩了,说到底这房间的窗户究竟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打开的,自己是完全不知道的。 “你们龙门近卫局都是些只想着上床的女人吗?”冰冷的女声从自己身后传来。 “谁在那!”星熊一边怒吼着,一边快速的转身并且朝着声音的方向来了一发崩拳,多年的训练让她能够异于常人的直接攻击声音的方向而不需要使用视线进行索敌和瞄准,以攻为守,为自己的转身和索敌争取时间。但在她的视野中却只有几件家具,冰冷的女声就好像不曾出现过一样。 “诶呀好疼呀,饶命呀星熊警官~”冰冷的女声中这次混进了一丝嘲讽,也算是多了一份热情吧。 “陈?不是你在变声和我玩吧?那我可就要用力揍你这个不懂风情的女人了哦?” …… 死一般的寂静帮助星熊排除了陈和自己调情的微弱的可能性,陈应该已经遇袭,并且自己目前是她唯一的依靠了。星熊摆开架势,一边慢慢的转身,一边用尽自己所有的感官来收集信息。 “在那里!”一抹红色突然出现在自己视野上端,而星熊也先一步做出了回应,朝着那团红色出了一拳。 “咕呜!这是!”星熊的出拳让自己的双手被这团红色的东西缠住,精神高度紧张的她在仓促挣扎了一下之后终于认清了这团红布的本体,“旗袍?糟了……啊!” “天天盯着陈晖洁的衣服,你这个警官也是个色胚呢”冰冷的女声伴随着冰冷的钢针刺进了星熊的身体,同样冰冷的液体不由分说的被注入了星熊还有些燥热的躯体。 “这是……啊!疼!啊!” 趁着星熊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女人又用空余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用注射枪打了三针。与此时仍然在星熊的后颈出持续注射的针剂不同,这三针更像是麻醉枪的弹药一样,快速的将药剂刺入了星熊的体内,也夺走了她对肌肉的掌控,现在的星熊其实是依靠着身后的女人才能勉强站稳。 “差不多该感觉到暖和了吧?这里的每一针都足够让一个危险的感染者快速昏迷呢~”女人甩掉麻醉枪,揉搓起星熊的左乳,挑逗着她的乳头,“我这一支药很金贵的,可别不解风情……啧”女人拔出了星熊后颈上的空针筒,又不满的撇了撇嘴。 “你……你到底是谁?”迅速脱力的身体很快就脱离了星熊的掌控,而被调戏着的乳房也不再勾起她的性趣,麻醉剂恐怖的效力开始在她体内肆虐,让她很快就失去对身体的把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安心感。所幸她的意识仍然相对清醒,尽管像是耳鸣一样的杂音开始回荡在她的脑海中,尽管从视野的四个角开始产生一团黑雾并且逐渐扩散,星熊预估自己还能再挺个两三分钟。也许反抗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但至少要问出对方的来历…… “不愧是龙门近卫局的高级督察,兼任罗德岛最前线的重装干员。星熊小姐,你的身体还真是强韧啊~”背后的女人避开了话题,转而确认起星熊无力垂下的胳膊。柔软的上臂肌肉在第一次触碰时可能会被认为是脂肪,但如果像这位不慌不忙甚至有些轻车熟路的女人一般轻轻的捏起这白洁的肌肤与其下的肌肉,每个人都会为星熊健康而有弹性的肌肉感叹几分。 “别……别废话……你……你到底……是谁……呜呜呜!”湿漉漉的毛巾很快就连星熊仅剩的的说话的权利也剥夺了。稍有些刺鼻的气味刺激着星熊的鼻腔,让她发出一阵阵不舒服的闷叫声。在三种药剂的共同作用下,星熊的身体渐渐的向任人鱼肉的方向靠拢…… “嘘——星熊,从此我为你名字的汉字加一个月字边,腥熊”女人的侧脸终于出现在星熊所剩无几的视野中。她轻轻的扳动星熊已经无力抵抗的脑袋,让她被星熊被黑雾包围的视野中心所捕获,“我可没见过这种个头的偷腥猫,所以就叫你偷腥熊好了~合辙押韵不是吗~呜呼呼~” “呜!呜呜!”星熊惊讶的闷叫声如女人所期待的一样突破了毛巾的阻隔,毕竟,自己可是将自己苍白的肌肤、雪白的秀发和头上的角一并暴露给对方了。 “竟然……是……塔露拉……为什me……”由于惊讶而大口呼吸的星熊不自觉的吸入了大量的药剂,而她最后的意识高地也被涨潮一般的睡意猛的压过。星熊的双眼抑制不住的上翻,而她的头也不住的向后仰去,原本让星熊陷入睡意的包围的始作俑者·塔露拉此时却好像是要让星熊多清醒一会儿一样,她轻轻的拍着星熊不再反应的脸颊,又摇了摇她失去了神智的脑袋。早已变的扭曲的视野终于变白,而星熊甚至没有意识到那是房间的白炽灯…… “呜……呼……呼……” 星熊金色的双眼最终大部分躲进了她疲惫的上眼皮中,只留下一小部分象征性的表示出自己的无奈与不甘。 “呜哈……哼呼……呼……”被塔露拉用腰一顶便翻到床上的星熊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随后便与睡床融为了一体,不再动弹了。她的身体完美的嵌入了柔软的被褥中,并且在床垫中的记忆海绵上留下了一个不太雅观的趴卧的痕迹。粉红色的肌肤在白色的被褥之间遮遮掩掩,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位睡在白雪中的少女一般。 “怎么样啊陈小姐~你的同事好像辜负了你的期待呀~”塔露拉说着打开了房间的落地衣柜,显露出了被五花大绑塞在柜子里的陈。只穿着一件睡袍的陈被胶带紧紧的缠住了脚腕和膝盖。她的双手被反剪着绑在背后。恶趣味的胶带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缠了一道,名义上是为了绑住她的双臂,但刻意选择的黑色胶带与陈白皙的肌肤、白色的睡袍行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突出了陈被挤出来的白皙双乳,与乳房前端的粉嫩乳头。 “呜呜!呜呜呜!” 塔露拉一边让开身子,让陈能够看到趴在床上的星熊,一边用手轻轻的敲了敲封住陈的小嘴的黑色胶带。 “你比夏天的时候更强大了呢~比我想像的早醒了几分钟~真了不起呢”塔露拉轻轻的摸着陈的脑袋,“看看你的朋友吧?睡的像是伏特加喝多了的乌萨斯人一样~四支麻醉剂,还有你最喜欢的这个,是不是说得通啦?”塔露拉将散发着熟悉气味的毛巾在陈眼前抖了抖,让惊讶的陈了解到了战友所遭受的一切。 “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陈的闷叫声一如既往的清澈悦耳。 “好啦好啦,我后面会跟你解释的,你先安静一会儿吧,我得给这头偷腥熊包装一下”塔露拉将手指比在自己的嘴唇上,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平时始终穿着贵族裙一般的庄重服饰的塔露拉今天却为了配合自己的行为,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紧身衣。有弹性的黑色纤维勾勒出了塔露拉纤细的身体,让这位平日里像是冰山美人一般高高在上的整合运动的领袖看上去多了一丝性感与诱惑。 在陈表达质疑的闷叫声中,塔露拉从陈脚边的包里拿出个银罐子,看样子就像是一个500毫升左右的啤酒罐一样的大小。塔露拉似乎不准备和陈再挑逗什么,一声不吭的继续着。她把罐子稍稍有些用力的塞进了陈的大腿之间。冰凉的罐子一边挤开了陈的肌肉,一边强行摩擦着陈的私处。陈到这个时候才理解了为什么自己膝盖处的绑束远比脚腕处的来的紧了。从下体传来的冰凉的感觉让陈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娇嗔,也让她的脸颊因为受辱而泛起了一丝红晕。 “舒服吧?后面更舒服哦~”塔露拉朝着死命瞪着自己的陈眨了眨眼,随后拧开了罐子顶部的开关。 “没反应?哑弹?也许是机会?”陈隔着双乳隐隐约约的能看见这个银色的罐子的一小部分,但基于对塔露拉的了解压下了她乐观的想法,“以那家伙的风格……这个一定是故意的……啧……” 塔露拉确认了一切符合预期之后,就把柜门合上,随后又用椅子顶住这两扇禁锢陈的塑料门,转身处理星熊去了。延时启动的喷雾罐留给了塔露拉足够的时间让她能从容的在挑逗完陈之后再合上柜门,而不是从最开始就要争分夺秒的关门。 “不知道你睡的开心吗?合着这个撞击声?”走到星熊脑边的塔露拉一边伸手去抓那几个拘束道具,一边用自己白皙的小手合着陈顶撞柜门的节奏,轻轻的拍着星熊的睡脸,“别担心,爱闹的孩子总是会累的睡着的,你听,是不是节奏变慢了?” 陈顶撞起柜门的原因,一方面是本能的想要脱离自己身上的束缚,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大腿之间的异物突然开始往出冒烟了,柠檬的清香是塔露拉特意为陈搭配出来的味道,为了减少麻醉气体对陈的刺激。 塔露拉抓起星熊无力的手腕,将它们紧紧的束缚在皮质镣铐中。她随后取了一根长条形的口塞,将它轻轻的放进星熊的嘴里。星熊用自己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咬着这根小巧的黑色橡胶棍,而她的薄唇则轻轻的包裹住这并不雅观的口型,只在唇瓣之间留出一条黑色。塔露拉随后用一张白床单将星熊卷了起来,她一边将星熊在滚动中无意识的滑向四周的肢体重新塞回到她的身体周围,一边用力推着星熊厚实的肩膀和上半身让她缓慢的滚动着,一点一点的将洁白的床单包裹在自己身上。几分钟后,床上只剩下喘着粗气的塔露拉,以及一旁的像是被裹在蜘蛛丝中的无助的被绑架者。稍显杂乱的床单中轻轻露出了星熊的尖角,绿色的头发或是粉嫩的脚掌。塔露拉将星熊脸上的床单扯到脖子附近,露出了她在滚动中稍显有些崩坏了的脸颊。仍然没有完全闭合的双眼轻轻的露出涣散的眼球,被黑色口塞封住的小嘴也在嘴边挂起了几道银丝。塔露拉将先前被错认成陈的黑色皮毯铺在床上,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传来。 “咚……” 随着最后一声撞击声的到来,陈那越来越弱的撞击也终于走到了终点。在发出了这一声像是放弃了一般的轻叩之后,塔露拉身边的星熊的呼吸声成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塔露拉跳下床,吸好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之后便拉开了柜门。 失去意识的陈随着柜门的拉开而轻轻的倒在了塔露拉的小腹附近,毫无知觉的她将自己不再扭动的身体完全的交给了自己的姐姐。塔露拉一边伸手关上了罐子上的开关,一边用另一只手拨弄着陈脸边的散发,又轻轻的撕去了陈嘴边的黑色胶布。她用手指轻轻的撬开陈被塞着什么的小嘴,随后轻轻的勾出了一件白色的衣物,那是陈曾经穿着的白色三角内裤。被陈的口水浸透的这条内衣向外散发着主人的气息。塔露拉将这条内裤甩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又合上了柜门。毕竟柜子里还充斥着不少麻醉气体,那边的偷腥熊吸进去多少倒是无所谓,塔露拉自己可不想在地毯上度过剩下的夜晚。而且…… “姐姐给你的礼物,可不能浪费哟~全给我吸·进·去~”塔露拉隔着柜门轻轻的敲着陈的所依靠的区域,像是在挑逗着沉睡的妹妹一样。 转身回到床边的塔露拉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将星熊的身体绑在皮毯上,在脚腕、膝盖、胯骨、肋间和脖子处各有一道皮带将星熊固定,随后她将星熊拖到窗边,并将这个“包裹”悬挂在隐藏在黑暗中的滑索上。随着滑轮的移动,星熊也就被从四层楼的高度送到了大约离地三米左右的高度了。 送走了偷腥熊之后,塔露拉收起了注射器和喷雾罐的残余,随后在自己的腰上套上了滑索。她打开了柜门,将再次靠向自己的陈顺势抱起。陈的头无力的靠着塔露拉的胸脯,从她嘴角流下的滴滴口水让她看上去睡的又香又甜。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还残留有一丝红色的眼眸。塔露拉将陈暂时放下,让被缚住四肢的她勉强依靠着着自己双脚着地的站起。她向后欠了欠身之后猛的蹲下,而如她所料、朝她仰面倒下的陈就刚刚好被她用肩膀接住了。在塔露拉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之下,刚刚陷入昏睡状态的陈连一句呻吟都没能发出就被塔露拉扛在了肩上。被膝关节的韧带牵扯着的小腿轻轻的弯起,将她红润的脚底透过对面的镜子反射进了塔露拉的眼中。 看着眼前这双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嫩足,以及在脚趾缝和周围遮遮掩掩的陈的睡脸,塔露拉舔了舔嘴唇。 “请系好安全带~下一站,Hotel Moonside~” 塔露拉轻轻一跃,便带着肩上的陈顺着滑索一路向下,消失在了街角。 “这样就算OK了~”在将陈和星熊这对“苦命鸳鸯”放进皮卡的车斗后,塔露拉将先前还剩下小半罐的喷雾罐再次拧开,并且放在了两人之间。刚刚好被相反着放置的两人目前正处于头对着脚、脚对着头的姿态,而这个喷罐的加入则如画龙点睛一般让两人的姿势看上去就像是二龙戏珠一般,尽管从事实上说这应该是“珠戏二龙”才对。塔露拉随后拉上了车斗的顶盖,让这狭小的空间成为了两人暂时的旅店。 “尽管很想让陈坐在副驾驶上,但是也别太小看了龙门的监控摄像头了吧……”塔露拉撇了撇嘴,“以后要不要给整合运动里定个规矩呢……破坏一个摄像头加10分如何呢?” 尽管非常想让自己的挚爱离那只睡的像是死猪,不对,应该说睡的像死熊一样的偷腥熊远一些,但将陈小姐暴露在龙门摄像头的可能的监控范围之下还是十分不明智的。两害取其轻,塔露拉只能把陈和星熊塞在一起了。但作为预防,或者说出于安心,塔露拉将能让二人持续昏睡的药罐也一起放进去了。睡在一起总比醒在一起强……似乎也没强到哪去呢。塔露拉咬了咬嘴唇,便驱车消失在了龙门的郊区中…… 凌晨时分 “咕呜……呜……嗯……呜呜呜呜!” “……声音……” 由熟悉的声线发出的陌生声音冲撞着陈的鼓膜,也冲击着她混沌的意识。 “嗯呜……额呜……呜呜呜呜!” “星熊?星熊你在哪……”陈尽管用尽了全力呼喊,但自己的声音却仍然有气无力,并不比呻吟声大多少。鼻腔中依然回荡着一股淡淡的柠檬香,而自己的眼睛也有些酸痛。还没搞清楚状况的陈只能在星熊的呻吟声中继续尝试找回状态,当然,这要先从挣脱将她的手脚绑在大床四角的镣铐开始…… “……什么东西……你是谁……你要做……嗯!……” 一直在招呼另一位客人的塔露拉此时回到了陈的身边。她向着陈的双耳滴了几滴药水,随后又向她的眼睛中滴了几滴药水和玻璃酸钠。 “声音……好远……眼睛……什么东西……” 陈的呻吟依然有气无力,混乱的意识仍然没能体会到自己被做了什么。事实上,塔露拉向她耳中滴撒的药水让她的听觉神经不再灵敏,也让能传到她脑中的声音变的遥远而模糊。由梅菲斯特调制的药剂可以让被使用者无法分辨他人的音色,但仍然能准确的捕捉到他人的话语,这种药剂一般应用于审讯中,但塔露拉突发奇想的对自己可爱的囚犯也用了一次,其意图大概随后就会由她亲自揭晓吧。滴进眼中的眼药水其实是医学上常用的散瞳药水,而玻璃酸钠则是人工眼泪的主要组成部分。在昏睡期间始终微睁着眼的陈因为几个小时没有眨眼导致眼球有些干燥,这也是她眼部酸痛的原因。心疼妹妹的塔露拉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这几滴人工眼泪的补充配合上陈已经恢复正常的眨眼应该很快就能让陈的痛苦消失,至于一旁另一位同样没能闭上睡眼的囚犯嘛……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仍然穿着那套蕾丝内衣的星熊被吊起双臂,勉勉强强的站立在地面上。这里的勉勉强强并不是因为双臂被吊起的过高而让星熊赤裸的双脚接近离地,相反,星熊的双臂并没有被吊起多高,仅仅是让她屈臂的程度。她摇摇晃晃的原因是因为体内及体外的来自塔露拉的赠品。稍显杂乱的数十根黑色导线连接着一旁的综合电源与星熊身体上的粘贴式电极。这种电极被贴满了星熊全身,各个关节窝自不必提,这些是能让星熊不由自主的颤抖的位置,一定要贴满。肘关节、肩关节、膝关节和踝关节都被塔露拉耐心的贴上了一到两片电极,而从小腹开始的可以被称为私密部分的区域看上去就像是穿上了一件由电极片组成的衣服一样。如果塔露拉能够少一点复仇心的话,她也许能减少个十片左右,从而让星熊暴露出来的皮肤面积大于被电极片覆盖的面积。星熊的两只粉嫩的乳头同样被四片乳晕一般的电极包围,而从电极中露出的乳头则被加上了两个金属夹子,悬挂在架子下的金属砝码旁边还绑上了一个小巧的跳蛋做震动用。同样的跳蛋还能在星熊蜷缩着的手心和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的脚心上被发现。当然,星熊的两腿之间自然也少不了它们。密密麻麻的电线杂乱无章的从她的两腿之间伸出,最终结束于星熊大腿上的收纳皮带上。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被取下口塞的星熊颤颤巍巍的说道,“我的身体……怎么会……咕呜……呜!” 星熊像是呻吟一般的问话被塔露拉用手指打断。她纤细的手指强行闯进了星熊的嘴里,抚摸着她的舌头,引得星熊一阵干呕。尽管星熊用力合上小嘴,想要咬断塔露拉的手指,但失去了力量的她的行为配合上紊乱的呼吸,更像是在吮吸着塔露拉的手指。而塔露拉则配合的继续挑逗着星熊温热的舌头。 “唔咕……呜……咕哈……哈……” 塔露拉最终还是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并且顺手打开了星熊这身“装备”的电源。 “咕啊啊啊啊啊额噫呜……”星熊的叫声大概可以用痛苦中夹带着点羞耻来形容。 “你的身体里被注入了一支常见于龙门黑市的媚药,至于能不能顶得住诱惑就要看你自己了,偷腥熊”塔露拉一边挑逗着星熊的阴蒂,一边用舌尖轻轻拨弄着星熊的乳头。在“内忧外患”的侵扰下,星熊感到自己的下腹部变的越来越热,而自己本就有些模糊的视线则开始变白。被脚镣束缚在地面的双脚此时却感觉像是离地了一样,轻飘飘的。很快,星熊就在尖叫中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哼?就这?你们还是改名叫龙门自慰局吧”塔露拉看着星熊汁液横流的下体,似乎有些鄙视的说道。而低垂着头大口喘息的星熊则连口头上的反击都做不到了。塔露拉见星熊是如此的没出息,便轻轻的拨弄着头上的绳子,让星熊的上半身被向前拽了一段距离。在塔露拉精心调整了一番后,星熊的上半身就好像是趴在了空气床一样。失去重心的星熊只得用力抓紧束缚她双手的绳子以保持平衡,而她的下半身就像是被撅起了一样,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给身后的空气。星熊为了维持这个不得已的姿势而轻轻踮起双脚,也露出了被胶带粘在她脚心的跳蛋。轻轻震动着的跳蛋刺激着星熊敏感的脚心,也让她的双脚不停的打颤。 “偷腥熊,我今天要让你知道,谁才是陈晖洁的主人,而你,只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她找的小三而已”塔露拉侧身站在星熊的腰边耳语道,她一只手扳着星熊头上的独角,让她无力的看向在床上无力的挣扎着的陈,而另一只手则轻轻的触摸着被塞进星熊身体的最后一颗跳蛋,并通过触摸和顶撞这一枚跳蛋来触动着最前面的那颗。就像是连成一辆小火车的跳蛋们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并且配合着塔露拉的指法将星熊的意识推向更高的天空。 “给我好好看着,看看主人的实力”塔露拉一边继续耳语道,一边减小了跳蛋震动的频率,让星熊能够更专心的看着自己行动,“可别光顾着自己爽了”塔露拉用力的拍了拍星熊的屁股之后,便戴上衣服上的兜帽以隐藏自己的银发与尖角。一边利落的褪去自己下半身仅存的一件白色内裤,一边走向了在床上蠕动的陈。 塔露拉自此没有再说一句话,她跪到陈的两腿之间,轻轻的解开了离星熊那侧较近的左脚的绑缚。 “放……放开……别碰我……”被散瞳了的陈自然是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就算她能克服身上残余的、为她特制的麻醉剂,抬起她无力的小脑袋的话,她能看到的也只是一个被黑色的兜帽遮去了大部分个人特征的神秘人而已。 塔露拉扳起陈的左腿,舔舐着被摆到自己脸前的左脚。塔露拉的小舌头从陈的脚跟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上移动,细细的品味着陈脚底的道道褶皱,又轻轻的吸着什么,就好像要连掌纹间的细小缝隙都要品味一番一样。在她的舌头舔舐到陈的足弓附近时,塔露拉的下牙也开始轻轻的刮着陈的脚跟,在这只已经被刺激的有些红润的脚丫上流下了些许痕迹。塔露拉的舌头稍稍用力的顶着陈的足弓,用舌尖抵着足弓的曲线反复的刮着,随后又将陈的脚丫横过来,让自己能用上下牙一起轻轻的咬着这片最精细、最敏感的区域。随后,塔露拉又如法炮制,用上下牙分别咬着脚掌的上下沿。用自己的上牙压着陈的脚趾末端,用下牙压着陈稍有些外翻的拇指关节的下端。这两片很少被人顾及的区域实际上是没有脚底的茧的保护的,如此的刺激让陈继续发出一阵阵享受的娇嗔。最后,塔露拉开始向陈的脚趾进发。不出意外的,塔露拉将陈的五根脚趾一一含在嘴里。她一边吮吸着陈的脚趾,一边用舌头在趾腹处或是脚趾甲上轻轻的推挤着。她的上下牙也没闲着,它们有节奏的自己附近的另一道趾腹。可以说,塔露拉的小嘴中的任何部分都充分的享用了陈的嫩丫。 “陈……振作起来……别……”星熊颤颤巍巍的话语从不远处传来。 “难怪,指甲油的涂层的确会改变触感呢”不为所动的塔露拉享受完毕后,将沾满了自己口水的左脚从嘴里拿出,又看了看趾尖整整齐齐的红色指甲油。她大概理解了为什么今天陈的脚趾甲是如此的顺滑,如此的没有摩擦力。塔露拉看了看不远处的星熊,又指了指面红耳赤,全身都变的粉红的陈,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又把食指在自己嘴边比了个“嘘——”的手势。 塔露拉随后再次扳起陈的左腿,并且用自己趴伏着的上半身,主要是肩膀,抵着陈的膝关节。塔露拉依靠着这种姿势将陈的左腿扛在了自己肩上,随后伸出双手,一只手摸向了陈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向了陈的下体。塔露拉的手指熟练的探进了陈的身体。先是一指,随后渐渐的变成了两指。灵动的食指与中指在陈的身体中搅动着,抚摸着陈最舒适的部位;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揉搓着陈的乳房,用自己的指甲从几个角度刺激着陈的乳头…… 处在被玩弄的位置上的陈此时早已无法集中精神拆掉自己身上的镣铐了,也没有办法去思索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了。她的大脑就好像是被麻醉剂浸透了一边,即使几小时前刚刚见过幕后真凶,但麻醉药的后效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将这段记忆从思维的乱流中提炼出来,更别提她现在要专心应付从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传来的最敏感的刺激了。如果说最初的几秒还是应付的话,那么从塔露拉开始使用两根手指开始,陈就已经开始享受了。倒不如说她的思维已经被身体中的这两根手指搅得天翻地覆。对方渐尖的指甲还是柔软的指腹快速而准确的刺激着自己最敏感的一小块肉体,这两根手指时而分工明确,一根负责抚摸,另一根负责营造气氛;时而合二为一,共同攻击着陈最爱的点。这两根手指分开时就像是两只具有自主意识的淫虫,而并拢时却又像是一根手指一样,准确的刺激着面积极小的那一片区域。而对方的另一只手对乳头的刺激时而让自己疼痛,时而又让自己享受。在自己感觉就要被意识中的白光包围之时,从乳头传来的刺痛便会让自己找回一点世界的实感,但很快,这只手又会帮助自己恢复状态,继续攀登暂时不可能达到的高峰。如此反复几次,陈的意识很快就变得凌乱而模糊,分不清东南西北也想不清起因经过了。两人的尾巴也在身后交缠在一起。因为二人的高涨情绪而绞在一起的双尾就像是两条蛇一样在塔露拉身后的空间中摇摆、交合。 “能这么做的人……能让我变的这么不像样的人……只有……” 陈的思绪很快就消失在吞噬一切的白光之中…… 在让陈陷入快乐的深渊的速度上,塔露拉相比于星熊是占有绝对优势的。不如说,先前还在尝试唤醒陈的星熊也被眼前的陈所惊住了……“陈竟然能够这样的享受……而且这么快就……”星熊惊讶于眼前称之为淫乱都不为过的陈,也惊讶于塔露拉的手法。自己也算是对陈稍有些保守、甚至有些迟钝的身体有所体会了,她从来没想到在自己身下有些缠绵不绝的陈竟然能如此干净利落的迎来一次高潮。星熊的眼神中有气愤、有痛苦,有无奈,而现在又染上了一丝失败的落寞…… 用陈的左腿遮住自己指法的塔露拉瞟了一眼星熊那五味杂陈的金色眸子,满意的笑了笑。她随后又用力的搅动了几次,故意下手重了一些,让陈发出一声声痛苦却又享受的哀嚎。看着陈高高挺起的细腰、紧紧抓住或者扒住床单的手指和脚趾,又或者是自己肩上的这只不断扭动、抽搐着的小脚,塔露拉心满意足的在自己的私处拨弄了几下,随后便快速的爬到了陈的眼前,扭动着自己的细腰,用自己的下体快速的蹭着陈的嘴唇与鼻尖,很快,塔露拉本身的欲望也得到了满足…… “呼……怎么样啊?偷腥熊?这就是主人的实力哦”塔露拉翘着二郎腿坐在陈身边,一只手抓着梳子梳理着自己被汗液浸湿的头发,一边揉搓着陈已经变得通红并且不断颤抖着的乳房,“想学吗?哦,已经听不到了啊……” 望着在自己附近相继再次陷入高潮的两人,看着她们又一次向上翻起的眼睛,听着她们断断续续的呼吸声与夹杂着享受与屈辱的哀鸣声,塔露拉再次感受到了一丝胜利者的征服感。将近一年前的她用自己的药物征服了陈的身体,而十个月后的今天,她又用自己的药物和手法征服了陈的身体,与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偷腥熊的身体。 “这样的话……陈,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能更舒服了点吧?这算是我免费给你的星熊小姐上的一节保健体育课哦~”塔露拉一边轻轻的耳语着,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含住了陈的右颈,随后用力的吸了一口。“这个精致的草莓送给你啦~最近龙门可能会迎来降温,注意保暖,从高领衬衫开始哦~淫乱的妹妹,别·被·戳·穿·咯~” “我……绝对……会杀了你……”星熊的呻吟声从她紧紧咬住的嘴角中漏了出来。 “哦?已经恢复过来了吗?”塔露拉撩了撩自己耳后的白发,朝着仍然在喘着粗气的星熊走去,“以后可要给我加把劲啊?别让我的陈小姐受了委屈,我要从整合运动跑出来是需要安排许多事情的” “放……放屁……呜啊!” 塔露拉并没有让星熊说完话,就甩了甩手,轻易的切断了吊起星熊双臂的绳索,而星熊也顺势倒向了塔露拉的身体。 “啧,偷腥熊,这就是你的熊抱吗?恶心的程度都让我想起鲍勃了”塔露拉自身也并没有完全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的小腰也在因为承担了身高足有184cm的星熊的体重而叫苦不迭,“再让陈小姐这么欲求不满的话,我就把你抓到整合运动那里一对一教学,明白了吗?” “……” “怎么了?连说话都不会了吗?” “现在要忍耐,调整呼吸……再有几分钟就可以……”星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盘算着下一步的动向,“她只要敢保持这个姿势……我就能……就能掐死她……再给我一分zhong……” “咕啊!” “听到了命令要喊Yes, Sir的吧?这点都不知道的吗?”塔露拉用力的捏了一下星熊的阴蒂,而后者在猛的一颤之后便再一次瘫软在塔露拉的身上,“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还有一分钟……一分……”星熊还没能意识到自己没有考虑到什么因素,她的思维便已经陷入了停滞…… “一分钟……呼……呼……哼……呼……” “哼,不知道你在算什么,但是你睡着的确只花了一分钟”塔露拉摆了摆自己的头发,将一大缕头发垫在了星熊的鼻子下面,让她继续吸着洒在这头秀发上的麻醉剂。疲惫不堪的星熊并没有像几小时前的那般矜持,很快的就服从于自己身上积累多时的睡意,步入了梦乡。轻柔的鼾声听上去与这个人高马大的星熊不相匹配一样,但却确确实实的从这张小口中传出。 “辛苦了,偷腥熊。你把陈保护的非常好,从这一点上,我要谢谢你”塔露拉轻轻的合上了星熊充满血丝的双眼,让她看上去就像是刚刚加完班时一般酣睡。塔露拉很想继续说点什么,但她的小蛮腰已经不能允许她继续逞能了。暂时失去身体平衡的塔露拉只能暂时放开星熊,任由她趴倒在地毯上。 “184cm……还真是够重的……”塔露拉扶着手边草草搭建起来的金属支架,勉强找回了平衡。而倒霉的星熊则毫无保留的倒在了地上。她的双脚还处在镣铐的束缚之中,这也让她的倒下时的样子可以用直挺挺来形容。被镣铐缚住的双脚此时呈内八字的趴在地毯上,将她布满厚茧的脚底完美的暴露给了塔露拉。 “这个脚还真……又大又硬呢……哎呀~”塔露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些引人误会的话,便及时收了声,专心的踩在星熊的脚底上。她将自己柔滑稚嫩的双脚轻轻的踩在星熊的脚上,用自己的脚心品味着星熊脚底粗糙的茧子,品味着脚趾趾腹被磨的有些坚硬的厚茧。她用自己相较之下有些小巧的脚趾试探着星熊弓起的趾腹,将自己的大脚趾轻轻的伸进了星熊脚掌与脚趾之间的空隙中,体验着趾甲与趾腹都被夹住的感触…… “下次帮她修一下脚吧……如果有下次的话”塔露拉玩腻了之后,便割断了星熊脚边的绳索,将她拖向了陈所在的睡床。 “别赖床啦~”塔露拉轻轻的吻着陈的耳垂,“我的小妹妹该起床了~” “塔露拉……” “你认出我啦?没有把我认成那头偷腥熊吧?” “塔露拉……因为……” “你的这份害羞一直都让我很喜欢呢”塔露拉对着只能如人偶般任她摆弄的陈爱不释手,“因为只有我知道碰触那几个位置吧~” “……你……究竟想干什……呜!嗯呜!咕哈……” 塔露拉用自己的樱唇封住了陈的质问,也将提前塞在自己嘴里的两片安眠药送进了陈的口腔里,让它们伴随着自己的口水,随着陈在与自己接吻后本能性的吞咽动作一同进入陈的身体。 “你只有和我接吻之后才会吞咽吧~将~军~”塔露拉轻轻的敲了敲陈的额头,而此时的陈早已被塔露拉的“发香”迷的天旋地转。她的眼睛已经开始止不住的上翻,舒缓而有节奏的呼吸声已经渐渐的取代了问话,或是为了提出问题而进行调整的稍显杂乱的呼吸声。 “晚安咯~”塔露拉轻轻的起身,随后把星熊拖到了陈的身上。她将失去意识的星熊用绳索轻轻吊起。借助天花板上垂下的铁架和环绕在星熊上半乳的绳索让星熊得以把上半身悬在空中。而星熊的腰也被绳索轻轻吊起,让星熊以一个野兽捕食一样的姿势趴在陈的身体上,又与陈保持着一定距离,让她们刚刚好以乳头相触。星熊的手脚则被拴在了大床的四角,凸显出其“困兽”的身份。至于陈嘛,塔露拉将陈的胳膊环绕在星熊的后颈处并且用绳索绑好。她又将陈的双脚在星熊的后腰处交叉,在脚腕处绑好。这样,星熊和陈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般“被”拥抱在了一起,两人没能合上或是再次微微睁开的翻白睡眼与在上眼睑下端若隐若现的瞳孔让两人的最终姿势看上去自由而淫靡。 “好啦,我也该跑了”收拾好现场、换好衣服的塔露拉轻轻的拉开窗帘,让一抹晨曦照射在刚刚开始睡回笼觉的两人身上。 “不要想我哦~”塔露拉流下一个飞吻后便从窗户跳出,在几棵树上垫了垫脚之后便轻轻的落了地。 “请问是龙门警署吗?我住在龙门西郊的荣华大道,对。我想投诉啊,昨晚搬进我家隔壁的两个女人晚上动静太大了,不只是摇床板,还大喊大叫,实在是扰民!她们住4层12号,您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塔露拉绘声绘色的演绎着不堪其扰的居民形象,“诶?您问我的名字?我叫艾娃,艾拉莎波娃·本·罗曼诺夫。好的,谢谢您,请您一定要登门劝说一下!谢谢您!我上班去了!谢谢您!” 在对着电话那边好像还没睡醒的接线员狂轰滥炸一番之后,塔露拉哼着歌跨上了皮卡,一溜烟的消失在繁忙的早高峰之中。 ………… 被摆成不雅姿势的陈和星熊很快就被送到了医院进行抢救和检查,在医院度过了几天之后,相继苏醒的两人很快就出院了。她们随后便投入了追捕塔露拉的调查之中。 而她们追捕的塔露拉此时正坐在龙门郊区里的一处秘密据点里悠闲的听着歌。 “哦?干得不错嘛赦罪师们?”塔露拉看着出现在自己视野中的几人和他们拎着的行李,便关上了偷偷录下的名为“ASMR-陈”的音频,随后走到了几人面前。恢复了那番冰山美人的姿态的塔露拉与几天前简直判若两人。哪怕是面对着几人提着的狭长编织袋中的内容物也不为所动。 “托您的福,不是您帮忙引开龙门近卫局的注意力,我们的行动也不会如此顺利”领头的萨卡兹人低头道谢着,“目前线索已经处理干净,尘归尘,土归土。” “你们用了多少药啊?”塔露拉看着在编织袋中半睁着眼的萨卡兹女性,推算着她被麻醉的深度与时长,“让我猜猜,你们剩下的药物应该不超过10%了吧?” 编织袋中的萨卡兹人拥有白皙的皮肤与丰满的双乳。一层薄如黑纱的衣装遮盖着她的上半身,并且以宽松的长袖延展到她的手腕处。该说这是什么萨卡兹族的文化吗?眼前的萨卡兹人的双手被紧紧的合在一起,她的手指相互交叉,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位虔诚祈祷中的使徒。毫无生机的双眼半睁着,而其中曾经存在的琥珀色瞳孔则消失在一片血丝之中。很明显,眼前的女性与几天前的两人一样饱受眼球干燥之苦。被捕获者的双腿被几条皮带绑束在一起,膝盖上下各一道,脚腕处一道。萨卡兹人优美的脚背与脚趾又一次映入了塔露拉的眼帘。被杂乱的扔在袋子里的两只黑色绑带凉鞋则大概暗示了这位悲惨的萨卡兹人被绑架时的状态…… “您说的没错”另一位萨卡兹女性回答道,看样子她是负责用药的队员,“事实上,为了压制并且预防万一,我们已经用光了所有的药品……还请您……” “无妨,药品做出了就是要用的。只要你们用了,并且把人抓到了,就不叫浪费。记得把药物的使用记录交给梅菲斯特,再给我一份。”塔露拉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几人,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去吧,做你们的事去吧。抓紧时间,办完事就把她放了” “放了?领袖?为什么!干员闪灵的身上充满了我们感兴趣的话题,我们连解剖了她都不舍得……您不也是知道这点才批准的这次行动的吗?” “正是因为你们解不开所有的谜团,才需要把她放回去,与她共同成长。通过一次次的博弈,干员闪灵将会把她全部的自我展现出来,而你们也将获得进化,抑或是被淘汰”塔露拉枕着自己抱成拳的右手,冷冷的说,“要让她亲自说出自己所有的秘密,这才是真实的她。为了达成这一层的成功,必须要这么做不是吗?还是说……” “你们没有自信能够再次赢过她呢?”塔露拉的双眼射出了杀气。 “没……没有!是!领袖!我们会很快就结束!”萨卡兹人也不再说什么,眼前的这位领袖是位恩威并施的人,她会向你倾斜资源,也会从你身上期待应得的甚至高于应得的回报,这被她称为突破自我的可能性…… “没有必要那么急,抓紧时间,并且享受时间。解散吧”塔露拉重新戴上耳机,目送着几个人拎着来自罗德岛的闪灵消失在房门后面。 “闪灵这种充满谜团的人需要由她自己来解释自己,因此对于她来说,需要的是彻底的征服”塔露拉翻看着闪灵的档案,“而且……罗德岛的博士好像很喜欢在战场上用闪灵来治疗陈晖洁呢~可要好好的照顾好我那淫乱的小妹妹哟~闪灵小姐~”塔露拉继续播放起陈的呻吟声,悠哉的度过了一个慵懒的下午…… ——几天后—— “哦?是陈啊?” “嗯,下午好博士。这次是作为龙门近卫局的督查来办案的,请你配合调查。” “办案?哦好好,我一定配合,你说” “你在昨天收到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包裹,并且联络了我们,是这样吗?” “是的,有个人给我寄了18颗源石,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进行了检测,它们都是高纯度的源石,可以用作流通使用,并且……” “并且?” “并且我发现了这张纸条” 陈接过纸条,为数不多的字很快就让陈变的面红耳赤。 【这是陈警官的旗袍订制费,谢谢你,罗德岛的博士。谢谢你给她买了这么漂亮的新衣服。谢谢茄子——TA】 “陈?陈?你没事吧?为什么脸那么红?生病了吗?” “额……我没事,那我……就先走了”陈强行让自己的话语如平时那般严厉而平稳,来遮盖住自己内心的羞愤。博士应该只是塔露拉捉弄自己的一颗棋子,真正要抓的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陈?”博士叫住了转身离去的陈。 “怎么了?” “最近你看上去面色红润了许多呢,前几天的假期休息的还不错吧?去哪里休息的啊?等我把手头的订单做完之后也想去逛一……” ——鞘击—— “你这家伙真是……”陈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安静的办公室。 “哦阿米娅?怎么了慌慌张张的”陈刚刚走出办公室就遇到了迎面跑来的阿米娅。 “啊陈小姐,没有,只是前几天突然失踪的闪灵小姐被找到了,现在凯尔希医生正在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阿米娅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说道,“博士在里面吗?” “啊……他……在……但是太累了……正在休息……”陈撒起了谎,“不过这个是大事,快去叫醒他吧,我也要赶紧回龙门办案了,回见” 陈小姐大概是第一次“逃离”了罗德岛的设施。 “报告陈长官,这是我们在龙门论坛上找到的最新线索”一直在追查线索的下属立刻向回到近卫局的陈汇报。 “这个是?”陈看了看这张模糊却淫靡的照片。照片中的一人的面部都被打了厚重的马赛克,只能看得到发色,而另一人的头部则干脆被一个黑色的圆点盖住了。但她们丰满的双乳至少暴露了她们的性别。照片中绿色头发的女子看上去正在被另一人爱抚一样,这也让陈不禁想起了前几天的噩梦。 “不会吧……”陈的思维还没开始就被下属打断了。 “报告长官,这个帖子的标题是《陈警官在睡觉》” “我?这个人是谁?”陈指着图中只能看得到绿头发的人 “报告长官,我们判断,这个人是星熊长官” “那这个人是谁?”陈又指着图中头部被黑色代替的人 “报告长官,我们判断,这个人就是本次的主谋 塔露拉” “那我呢?” “报告长官,陈警官在睡觉!” ”吔屎啦!塔露拉!” 第4章 龙门劫案-其一 龙门的光鲜靓丽终归只是其一面,而其阴暗面则得益于龙门的经济与科技,宛如泥沼一般深不见底。由于历史与文化的原因,哪怕是在阴暗面,这里的阴暗面也与其他地区的“同行”们不一样,带有一股子“龙门味儿”。 比如这间古色古香的会客厅,红漆的柱子与纹龙的屏风自不必提,光是沿着两侧的红柱排开的六把花梨太师椅就已经能够让来者感受到炎国文化中的庄严与霸气。在正对着大门的那面墙前立着一尊一米二左右的木雕,其原型是炎国历史中的长髥古圣。雕像上炯炯有神的丹凤眼注视着会客厅内的一切,包括它面前的这张木桌,和坐在木桌两侧的太师椅上喝茶谈天的两人。 “陈警官只身赴宴,名不虚传” 穿着短马褂的男人蓄着不输给身后木雕的长须,渐渐被灰白取代的长须与头发暗示着他的年龄。精致的青花瓷制的盖碗里盛着清澈的茶水,随着老人的吹拂泛起了几丝涟漪。 “洛阳城外清秋月,安有横山意难觉……” 陈一边品着盖碗里的茶,一边翘着二郎腿打量着会客厅里的装饰。她的装束始终是万年不变的那一套:上半身是白衬衫配上近卫局的冲锋衣,下半身则是紧贴金秋时节而换成了紧身长裤与马丁靴。洁白的过踝棉袜从黑色的鞋舌头附近探出了头,也衬托出从袜口到紧身裤裤脚的那一小段裸露着的肌肤之粉嫩。干净利落的衣着搭配上陈的面容,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英气十足的捕食者。此时,她那对朱红色的眸子四处打量着周遭,比如那两块贴在她身后柱子上的匾, “洛安会……我也是第一次真正坐到这个‘会’里了” “陈警官见笑了,这都是我年少时随性而作的歪诗,现在看起来简直是狗屁不通!噶哈哈!” 老人把盖碗放在木桌上,也翘起二郎腿,给陈介绍起帮派的历史, “但是啊,这都几十年了,再改也改不了了,也就得亏洛安会这个名字还凑合能听,也就不改啦” “关爷说笑了,这押韵押得还是很好听的” 陈也把手里的盖碗放下,清了清嗓子,看样子是要谈事了, “这次来做客,主要是想和关爷聊聊接下来的事。整合运动搞得越来越猖狂,龙门这边的意思一定是杀鸡儆猴,遏制住可能的龙门内乱……” “陈警官,我们洛安会这几年可是一点都没有犯事啊” 关爷站起身,走到陈的眼前,就像是要和她对峙一般插起了腰,但陈却完全没有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怒气。 “明面上的确是没犯事呢……暗里嘛……怎么回事……” 陈的思维被一次失败的尝试打断了。明明此时应该已经站起来和对方面对面的对峙了,但她的上半身却因为第一次没能站起来而顺着劲儿倚靠在了椅背上。这种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可怕的随波逐流的感觉,陈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了。但每次体验到这些的时候,她都会因为手段的新奇而稍显惊慌。当然,也只是稍显。药物对精神的抑制力远胜于任何经验与心理作用,在陈还没来得及通过对危机的快速分析与做出反应来打消惊慌之前,她就已经陷入了昏昏沉沉的懒散状态。将自身重量完全交给身下的椅子的她此时可以说是坐没坐相了。四仰八叉的靠在椅背上的她的一只手搭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则垂在椅背后面。瘫软的身体斜倚着椅背,酥软的双腿斜杵在地面上,再也没有几分钟前的那股尚武的精神,反而像是菜板上的一块肉。失去了脖子支撑的脑袋无力的倚着椅背的顶端,让陈无奈的只能盯着天花板。 “你们给我……下了药……” 陈的眼皮渐渐的开始打架,修长的睫毛越来越频繁的开始握手,而那对红眸则已经开始轻轻的上挑,让她的眼睛渐渐的被白色充满。 “就是这么回事啦陈警官,没被发现的事,就不叫事。等你睡醒以后,我再……” “呼……呼……” “年轻人真是好啊,我都有多少年没见过睡得这么香的人了” 男人对着陈摆了摆手,欲言又止, “我这还说什么啊,这家伙睡的也太快了” 关爷默默的把自己的话吞了回去,没有听众的话语好像也没有说的必要了。 啪啪 他拍了拍手,随后便招呼着管家把陈扛在肩上。优美的黑色曲线从棕色的椅子上转移到了管家灰色的马褂上。关爷的手指轻轻的拨弄了几下从陈的额头上垂下的乱发,再让管家端起陈的那杯加了料的花茶。几个人一言不发的消失在了会客厅的暗门中。 ……………… ………… …… “哈……嗯?这里是……” 预想中,或者说习以为常的头痛这次并没有出现。一股由心而生的欢欣感充斥在她的身体中,这次醒来既没有让她感到浑身无力,也没有让她感觉恶心想吐,哪怕是最常见的头晕头痛都无影无踪。尽管不想承认,但她现在的精神状态甚至比正常睡醒时还要好。 “招待不周,见笑了陈警官” 关爷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沉稳中带着一点玩笑的气息,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他开的玩笑一样。 “喂关爷?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绑架警官可是重罪哦?我劝你赶快给我解开,免得后面引起更大的误会。” 轻轻抖了抖手腕,陈就意识到了缚住自己双手的手铐,以及自己的双手被穿过椅背并铐在椅背后面的事实, “我劝你不要让我自己挣脱,因为那样就是交涉失败了,另外,我胳膊上的针头是怎么回事?” “陈警官消消气,我们这也是要试探一下陈警官的诚意。” 关爷笑呵呵的走到陈的面前, “陈警官的身上并没有金属反应,我们也没从陈警官的身上查到任何定位装置的信号。果真和当时约定的一样,陈警官,大气!” 关爷说着比出了大拇指, “但是陈警官,你也知道,我们洛安会最近和晖凛团以及你们龙门近卫局闹得都很僵,年轻的小辈容易擦枪走火,误入歧途,陈警官你得帮他们把把关呐” “哦?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那,关爷,咱们就接着聊?” 关爷的话里藏满了暗示,也让陈改变了对话的策略。 “擦枪走火、误入歧途的小辈大概指的是这些黑帮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情报网络,数不清的双面间谍此时大概正犹豫着要倒向哪边,而现在整合运动越来越嚣张,估计还会有更多的人考虑倒向那一方吧。关爷这次摆我一道,一是为了看看我的来意,二是为了给手下看吧。这么暗流涌动的帮派里,真亏他能维持住表面和平啊”陈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她的大脑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 在醒来就能够这么快的进入状态,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真想找这位关爷讨讨药方呢。 “龙门近卫局现在想要和洛安会的弟兄们合作。龙门市区里的暗网,近卫局实在是搞不定,所以才需要各位的帮助。洛安会一直以来受到严格的规章约束,是大小帮派里最有纪律性的一支。因此,近卫局很愿意和你们合作。” “说得好!我洛安会始终是刚正不阿,遇到龙门法律制止不了的犯罪的时候,我们还会出手相助,从暗处帮助维持龙门的整体稳定,推行‘善恶到头终有报’的价值观,也是犯罪分子们的另一个噩梦。” “正是如此,许多时候近卫局不好动手的骑墙派、小市民,还都是仰赖各位弟兄出力了” 陈也接过话茬,继续推动着对话。 “洛安会的人大多是心怀抱负的失意者,最忌讳被人瞧不起。再加上洛安会一直挂在嘴边的江湖道义等等,这样的人得先抬高他们一下,剩下的话才好说”陈一边想着,一边注意到了朝着自己点头的关爷。看样子关爷也在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至于有些不合法律的勾当,近卫局明白,一个大集体里总是会有几只臭虫的。只要能把做这些勾当的犯人交出来的话,近卫局一律既往不咎,对于交出来的犯人,也会依据情况和态度,按照自首处理,从轻判罚。” 陈看着关爷嘴角的微笑,已经大概猜到了自己的话奏效了。 “话说回来,关爷,您这药方可真够有效的” 在收到了对方的“麦克风已经切断了”的示意后,陈长舒了一口气,开始和这位新晋的盟友谈天了。 “唉,小意思小意思,我给你用的是我自己养生用的,真要是给你用那些狠的,你现在还在打呼噜呢” 关爷也摘下了自己身上的麦克风和耳机,和陈说起了心里话。 “啧……难怪龙门市区里的人口贩卖屡禁不止……其他的帮派也在做这些吗?” “洛安会和其他的一些传统帮派一般只是用绑架和贩卖来处理那些杀不得、杀不死的人,只是换一种方式让他们消失而已,至于其他的嘛,想必陈警官也知道龙门娼馆吧?别的方面毫无建树,但唯独在人口拐卖和毒品交易上独树一帜的组织” “所以说是人口贩卖里是龙门娼馆占了大头?这一点倒是没想到……我们以为是龙门的帮派全部都在进行人口贩卖,并把人口输送到妓院……但是……这就说明……” “是的,洛安会和其他黑帮的绑架是男女通吃的,但你们的图表里,失踪的女性人口一定远大于男性吧?这都是他们搞的鬼啦。而且,想要我们给妓院输人口?价钱是谈不妥的。他们有着自己的一整套作案手段,我们根本融不进去。送进去的间谍要么被砍了脑袋,要么被送进妓院,根本就是密不透风。” “感谢情报,我会向上汇报……” 陈的话语被从门外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关爷!” 穿着长衫的年轻人踉踉跄跄的跪倒在关爷面前,按照洛安会的制服条例,这是负责对外武斗的人。 “无礼!没看到我在招待客人么!” 关爷的巴掌和他的话语一起命中了年轻人的脸颊, “阿林,你要说什么?” “是,小的知错了,但是关爷,外面来人了” 阿林连脸都不敢捂,依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哦?什么人?” 关爷不露痕迹的瞟了一眼陈,他到现在都不敢完全的信任这个警官。就算是要开始合作了,但谁又能知道自己是合作被吃的那个合作还是吃人的那个呢?攻守关系是动态的,这是龙门混帮派的人都懂的定理。 “是……是近卫局的人……和……晖凛的人……” “放肆!就算是近卫局的人,也不能把队伍拉到我们的大门前,这是规矩!还有晖凛?谁给他们那么大的胆?还敢从他们的蛐蛐窝里钻出来?” 关爷气的连胡子都在颤抖, “哦?陈警官?难道说,这都是近卫局设的套啊?靠你陈警官来稳住我们,也把我这个头领稳定在总部。然后带着晖凛的人来打我们?你刚刚跟我们说的那些话,你不会也曾经和晖凛的那堆臭虫说过吧?” “不!不是,这里面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没有人知道我今天的行程,这其中很可疑,有人想要把龙门搅乱,很可能就是整合运动……咕啊!” “嘘……别说了,让我静静” 关爷的眼睛里失去了光芒,就好像他已经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任一样。但他的手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在陈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直充盈着乳白色液体的针筒已经被他捏在了手里。随着拇指的推动,陈眼睁睁的看着这股乳白色通过针筒前端的pp软管一路前进,直接抵达了刺进自己大臂的针头上。 “咕啊……这是误会!关爷……” “哼,不管是不是误会,老爷子要披挂上阵了” 不远处的大门打开了,外界的强光吞噬了关爷的身体,也让陈眯起了眼睛,更让她直面这股源自全身的温暖而倦怠的感觉。 “你要知道……总有人会……一直……盯着我的……呵呵……我也不想的……” 陈一边保持着深呼吸,抵抗着越来越重的睡意,一边从嘴边挤出这句并不顺畅的话语,尝试挽留住这股因误会而堕入战争之潮的势力。 “睡吧陈警官,如果我还能回来,我们就接着聊。如果我回不来,那你就自己尝试挣脱吧,这些椅子对你来说想必不是难事。” “别去……让我……让我和他们……说……” 尽管那股强光已经消失,但止不住的点头的陈已经看不清面前这位一身绿衣、身披铠甲、手握关刀的老者了。她的视野渐渐的被自己穿着黑色紧身裤的双腿充满,而这股黑色也在渐渐扩散,让她渐渐的看不到周围的一切。 【睡吧】 就像是睡魔的低语一般,陈的脑海里再次回荡起这句她不想再听到的话语。但陈也明白,无论自己再怎么抵抗,自那股白色的液体被注入自己的身体的一瞬间起,她这几小时的命运就已经是注定了的。尽管不想趁了那些看着自己一边无助的反抗一边暗爽的人的心意,但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弃抵抗,乖乖入睡。 陈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一边摇晃着昏昏欲睡的脑袋。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想让我睡……觉……” 随着大门的关闭,陈的小脑袋也停止了晃动。门外的杀声震天似乎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低语。在这个封闭的房间中,昏昏欲睡的陈是那么的安静与和平。在最后一次尝试抬头之后,陈的脑袋重重的垂了下去,再也没有抬起来过。光线的变化与噪声的降低成为了压倒陈的最后一根稻草。早已失去视觉的她现在已经不知道也不关心外界的情况了。被封住了感官的她在睡魔的蛊惑下开始主动的闭眼、调整呼吸。 “呼……呼……”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有节律的呼吸声带动着胸腔的起伏,也让陈低垂的头颅为之晃动。深蓝色的秀发一边在空中飘荡,一边又被陈的鼻息轻轻吹开。随着药物渐渐展现出全部的功效,陈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舒缓,并渐渐的产生了些许的呼噜声。